庆军爸说,“好!只要庆军病好了,庆松还是我侄儿。”
村支书见双方和解了便起身说道:“既然双方都同意了协议,现在都快凌晨四点了,大家都早点睡吧。”
说着就走出大门回家去了。
想不到还不到凌晨六点就发生这样的惨案,翟燕子拖着受伤的身体吃力的向山后爬去,她是要去往居住在半山腰的支书家,只见她灰头垢面的在地上爬行,本来也就10来分钟的山路,可是现在他在这条熟悉的山间小路上异常艰苦,非常缓慢的前行着。
整个山村万籁俱寂,忙碌了一天的人们还沉浸在梦乡中,放眼一望,远处山脚下的小镇静谧安详,钢丝桥在鸡叫河上空被风吹得摇摆不定,国道上已有车辆呼啸而过,火车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