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帝都那位派了人追去阳城他她男人。
却还有另一个女人,一边与人欢愉,一边不服气,要与那人争一争,真是稀奇。
玉骨看着眼前的主人,凝眉冷脸,眼底掠过怒色。
不堪入耳的声音又攀上新高度,嘶鸣一番,如退潮一般,只剩许许靡靡之音。
骁违轻呵一声,玉骨看着他口型,“他不行,太快了。”
“……”
接着屋里的两人又开始说话。
“上头让你好好伺候骁渊大首领,你就好好伺候骁渊大首领,莫要将手伸太长,坏了上头的事,有你受的。”
“我若是将两个主子都伺候明白了,上头会赏我的。”
“我的小心肝儿,你可别做梦了。”
接着两个又继续讨论起如何配合,才能勾得那骁渊心魂荡漾,如何让骁渊相信他们,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完成上头交待下来的任务。
中间也免不得讨论一下对骁违下手的可能性。
讨论了几个来回,觉得没可能。
一是违公子的夫人不好惹,一但撕破脸,打不过她。
二是违公子这人吧,太本分,也太难伺候,不好近身,大概只有那个申屠氏的大首领能勾引到他。
然后那个叫晴儿的婢女突然就来了一句,“你说就没什么招数能对付那个玉骨大首领么?上头为什么不派下来几个男宠去勾引她?”
骁违玉骨惧是一愣。
下面的人接着道:“上对不派人,咱们给她找人呗,这边找几个小白脸给她勾走了,违公子那边就能下手了。”
“此计可行,明日试试。”
“他们明日若是走了呢?”
“我叫人连夜去云深馆,云叫两个小倌来。”
骁渊的宫里竟然能跟云深馆有关系,对呀,那云深馆能大张旗鼓的开在驿站边上,这很合理。
第二天,管家殷切的来招待两人,侍奉早饭。而后骁渊又来相见,留二人多住几日。
骁违顺水推舟,答应了。
他一人留在宫里,与骁渊下棋、品茶、钓鱼,时不时观察着那个叫晴儿的婢女,那婢女一直在打量他。
玉骨则是拿着方舆图,去四处对照,勘察地型,然后绘制出大小范围的田地所在、居住区和集市所在。
在林间穿梭时,玉骨猎了一匹鹿,将鹿角和鹿皮割了,将鹿皮上的血在溪中洗净,然后用那一整张鹿皮画图,将森林、田地、居住区、山谷、沟壑、河流小溪一五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