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忱走过去把步摇捏在手里,又拿了过来。
“没见你戴过这个,我想看看。”他说。
虽然于礼不合,但他人在这里已经够不合礼数了,也不在乎再离经叛道一点儿。
时荔披散着一头长发,衬得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又带着几分楚楚,听到这话,目光落到步摇上。
“要不,你替我戴?”她昂起头,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大概在明忱成熟稳重的骨子里,还是藏着一股叛逆的,闻言挑一挑眉,真的俯下身握住了时荔的一缕发丝。
平日里习惯了握笔写字和骑马执剑的手,手心有一层薄茧,却分外灵活,几下就为时荔挽好了一个低髻,然后把步摇轻轻插戴其中。
离得极近,两人都能听闻到彼此的呼吸,甚至心跳。
时荔忍着脸红,抬手碰了碰步摇底下的铃铛,又问明忱,“好看吗?”
“不算好看。”
明忱却给出了意料之外的回答,眼看着时荔又惊又怒地瞪圆眼睛,他才继续说,“不过,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