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等人闻言,点头应诺,佩剑收入鞘中。实则这些佩剑不过是摆设,小姐所赐的稀世宝剑,岂能轻易展露锋芒?
小乙从后窜出,手中握着一块青砖,咧嘴一笑:“不让用刀剑,难不成砖头也不成?”
他分给阿大、阿二、阿三各一块青砖,几人如猛虎下山,冲入劫匪群中,一场“打地鼠”般的戏码就此展开,劫匪们措手不及,只能狼狈招架,场面颇为滑稽。
阿彩看着车外的混乱场面,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并不担心阿大等人的安危,这些人虽然看起来凶狠,但实则只是些乌合之众,连基本的阵型都摆不出来。
她的目光在劫匪们身上扫过,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虽无大恶,但如此横行霸道,也需教训一番。”
谷嬷嬷手持飞刀,站在车旁,目光冷峻,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扑击的猎豹。
容嬷嬷则悄然隐于车后,手中的针袋微微颤动,细长的针在阳光下闪烁,仿佛毒蛇的獠牙,随时准备出击。
两人虽未动手,但那股无形的威压已让劫匪们心生寒意。
小乙手中的青砖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精准地砸在劫匪的膝盖或手腕上,既不致命,又让他们疼痛难忍。
阿大、阿二、阿三紧随其后,三人的青砖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专挑劫匪的软肋下手。
劫匪们被打得晕头转向,连连后退,场面愈发混乱。
劫匪老大见状,心中大骇,急忙喊道:“兄弟们,撤,保命才能回家!”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块青砖已呼啸而至,正中他的额头。老大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剩下的劫匪见老大倒下,顿时乱作一团,纷纷四散奔逃。
阿彩见劫匪们溃不成军,便轻声吩咐道:“够了,莫要追了。”
阿大等人闻言,立即停下脚步,收起了手中的青砖。
小乙笑嘻嘻地拍了拍手,道:“这些家伙,真是不经打。”
谷嬷嬷将飞刀收入袖中,走到阿彩身旁,低声道:“小姐,这些劫匪虽无大恶,但如此轻易放过,恐怕日后还会为祸一方。”
阿彩微微一笑,道:“无妨,我已在他们身上种下了符咒,若他们再行恶事,符咒自会发作,让他们痛不欲生。”
容嬷嬷也走了过来,点头道:“小姐心思缜密,如此处理,倒是省了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