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止，他突然顿悟般的看向绛聿骁：“难道你就是扒着冰棺不肯松手的那具骷髅？”
裴灼兮的视线来回落在二人，自己有一种被孤立在外的错觉。
裴灼兮转身戳了戳低着头的绛聿骁，问他怎么了。
绛聿骁苦涩的对上那双望向自己的眼睛：“你不觉得……她的脸有点熟悉吗？”
他这么一说，裴灼兮这才注意到傀儡的脸，这一看去，顿时一惊。
那张脸跟原主有几分相似，也跟她未穿越之前的脸高度重合。
看惯了原主的脸，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起来那张脸像穿越前的自己。
想起之前绛聿骁说的那个人，她突然说出了那具傀儡的身份：“她就是帝非衣？”
绛聿骁不敢看那具傀儡，只是言语颤抖着个不停：“我不想对她动手……”
他跪坐下来，神态尽显颓废之色。
唯一一次的真正对她出手，以她自刎结束，他不想再来一次。
裴灼兮在心底暗骂了他一句没用，表面上却劝慰他：“绛聿骁，她不是帝非衣，她只是一具傀儡……帝非衣已经转世了！而你也不是前世的那个人了！”
绛聿骁神情一滞，望向裴灼兮时，忽的自嘲一笑。
是他固步自封了……
他已经不叫严没了，他现在叫绛聿骁。
而帝非衣也已经不叫帝非衣了，她叫裴灼兮。
是他先乱了心神，耽误了裴灼兮的事：“对不起。”
裴灼兮自然接受：“行了，别感伤了，大不了杀了他，你再将那具傀儡抢过来嘛。”
绛聿骁摇了摇头：“不，她该走了……”
斯煌看了一出好戏，不过作为反派，他不打算做个旁观者默不作声。
“我算是听明白了，她是你的爱人，对吗？”
好有意思啊！他最喜欢的戏码，就是爱侣拔剑相向了。
斯煌命令那具傀儡坐到自己腿上，又令她亲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