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师父，我爱你，此生此世，永不改变。”
声音轻柔却饱含深情。
李莫愁抬起头，眼中满是感动与幸福，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好似回到了从前，
回到当初小杨过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拍马屁的样子。
那时自己完全以为杨过是害怕自己这个赤练仙子——女魔头的名声，后来才发现，这小子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可是自己老了，终是岁月变迁，世事繁杂。
顾虑的太多太多。
这一世，李莫愁和杨过都正值青春年少，爱的放肆，追的大胆。
像，太像了！
如同梦境。
李莫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杨过的脸庞，声音哽咽。
“杨过，能听到你这番话，我此生无憾了。哪怕真的要去坐牢，我也不怕，因为我知道，在外面有你等着我。”
此时，远处的警笛声愈发清晰，已经逐渐逼近他们所在的小巷。
杨过紧紧握住李莫愁的手，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力量传递给她。
“莫愁，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等你回来。”
李莫愁用力地点点头，两人相视而望，仿佛时间都为他们静止。
很快，警察的身影出现在小巷口，看到这一幕，他们迅速围了过来。
杨过站起身，将李莫愁护在身后，对着警察说道：“警察同志，事情是这样的……”
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述了一遍，着重强调李莫愁是为了救自己才失手杀人。
警察听完，神色凝重，他们看了看李莫愁，又看了看杨过，说道：“不管怎样，现在需要你们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
李莫愁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头对杨过说：“等我......”
杨过眼中满是不舍，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等你。”
李莫愁在警察的带领下，缓缓朝着警车走去。
她一步三回头，目光始终停留在杨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