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礼臣挑眉:“有事?”
迟枭赶紧说道:“不出意外的话,秦殊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找你问昨天的事。”
“你一定要咬定我是跟着你去会所的,绝对不能让她发现我监视她的行踪,不然我就完蛋了!”
西门礼臣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这是把锅甩到我头上了?”
迟枭卑微道:“算兄弟我求你了,除了你没人能够救我狗命了。”
“秦殊要是知道我对她耍这些手段,肯定会扒了我的皮的!”
他和秦殊的关系不能再僵下去了。
西门礼臣:“做之前就应该想清楚后果才对。况且,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我们是兄弟啊!”
迟枭可怜巴巴的说:“好不容易我和秦殊的关系有了点点点点的进展,你忍心看着兄弟一秒回到解放前吗?”
“有什么不忍心的?”
“西门!你没有心!”
被斥责的男人微微笑:“只是心里没有你罢了。”
“……”
电话铃声暂时中断,不知何时还会再打过来。
迟枭看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西门礼臣,破如防。
“你知道兄弟这九年是怎么过的吗!”
“不知道。”西门礼臣慢悠悠的说:“我和秦家的生意往来也不少,正好拿你做个人情。反正你也追不到人,不如干脆为我的生意牺牲一下?”
“……”迟枭急了,“你要是这样,那我也把你大学故意钓着江晚栀的事捅出去!”
“明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