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薇好奇道：“那第三呢？”
“第三就简单了，”李婉儿继续道：“自然是下等出路，即成为所谓的外门弟子。若是五年之内毫无长进，既没有成为亲传弟子，又没有成为内门弟子，那就只能沦为外门弟子，被安排到各个地方打杂。”
柳薇一愣：“这么惨？”
听到这里，楚小凝则是没有太大反应。
五年没长进就沦为外门弟子？对她来说一点也不惨。
毕竟，她所面临的问题比这严重多了。按照杨子默的说法，若是五年都没有长进的话，她体内的毒煞恐怕会不受压制，随时可能暴毙，连外门弟子都没机会当。
“外门弟子是毫无前途的。在智行山，只有成为亲传弟子或者内门弟子，才能学到真正的本事。”李婉儿看向楚小凝道：“就像小凝你，如果想成为清韵仙子的入室亲传弟子，那就必须被她认可，亲自带入门，举行拜师大典，通告天下。不过呢，小凝，你可得想好了，据我所知，清韵仙子擅长的是幻术，对资质的要求极高，并且，清韵仙子天性淡泊如水，对收徒向来没什么兴趣，多年来，她根本没有弟子呢。”
听到这里，楚小凝唯有苦笑。
这话，和单琦说的一样啊……
可是，连大魔头都说了，修炼幻术，提升修为，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楚小凝苦笑道：“我也听说过，不过，我就只对幻术感兴趣呢，只能好好努力了。”
“那你以后可得好好努力了。”李婉儿道：“我呢，理想就简单了，不求被大能们看重，只要能拜入内域某座山峰当个内门弟子就好，阳明院就是我下半生的家啦。”
“我嘛，也要好好努力。”柳薇摇着小拳头道：“等我踏入王境，定要将当初抛弃我的那个负心汉痛打一顿、之后再扒光他的衣服、让他游街三天、跪在我面前、喊上仙！”
“呃，厉害......”楚小凝和李婉儿闻言，面面相觑，人家柳薇的动力，那才叫真正的生猛......
夜色深沉，楚小凝回到了自己的江南小院，卧在榻上，看着窗外的皓月，怎么也睡不着。
终于来到了阳明院，终于通过了试炼…..
在这寂静的时刻，楚小凝的心海里，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如潮水般卷过，而那个幻境中若即若离的灰色背影却渐渐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