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空间深处。
陈寒凝聚一张黄金座椅。
双手抱拳抵着下巴坐在其上。
而他的面前，是被金色能量幻化的锁链，成大字形吊在半空中的梦棘。
“我问你答，问完了，我可以让你走得痛苦一些，反正对于你来说，折磨也是一种极致的愉悦不是吗？
不好好回答你这辈子就在这没有时间尽头地地方等死。”
梦棘六感被封闭，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她诞生于人类各种负面欲望之中，最害怕的就是这种感受不到任何情绪波动的无尽空间。
所以听到陈寒的话，连忙点头同意。
暴虐被杀，诡影和瘟疫扔下她离开了这个宇宙。
面对眼前这个恐怖的存在，她只能认栽。
“你所了解的宇宙有多少，全部告诉我。”
听着对方的诉说，陈寒表情毫无波动。
“知道洪荒宇宙吗。”
“洪荒宇宙？”梦棘一愣，回答道：“洪荒宇宙早就是老黄历了，在龙凤大战后便彻底破碎成三千世界。
否则混沌中哪来的那么多宇宙，不过都是洪荒宇宙的碎片所衍化而来的世界罢了。”
陈寒微微点头。
这一点他早有推测。
毕竟每个宇宙虽然法则不尽相同，但重叠率却高的惊人。
就拿香蕉的基因和人类的基因，虽然本质上不是一个物种，基因上却也有20%的相似性。
所以当经历的世界规则十分类似，他就有了怀疑。
“拥有生灵才能推进宇宙衍化，你们这样大肆掠夺生灵灵魂早晚会有榨干的一天，到时候整个混沌再无生灵，你们该何去何从？”
说到这里，梦棘迟疑了一下。
陈寒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
周围时间快速流动，梦棘在永痕寂静的痛苦众度过了一个会元。
直到精神濒临崩溃，才被陈寒拉了回来。
这一下梦棘不敢有任何迟疑，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杀了我，杀了我……”
说完后精神彻底崩溃的她，尖叫着让陈寒杀了她。
陈寒也勉为其难地成全了她。
谁让自己那么仁慈，看不得众生疾苦。
邪灵终归也是一条命。
“恶尸，暗宇宙……”
陈寒缓缓从椅子上起身。
嗤笑一声。
他原本还想从梦棘口中探听一下黄金圣殿的来历，或者说系统的来历。
奈何对方看似在中枢世界名声响亮，对比隐藏在混沌中创造出暗宇宙的垃圾来说，也不过是小卡拉米。
他才不管那些圣人这个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