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官参见钦差大人......";卢喜跪地磕头。
余谨冷眼看着他:";卢喜,你可知罪?";
";大人明察!";卢喜连连叩首,";下官冤枉啊!";
";冤枉?";余谨冷笑,";本官刚到临江府,就收到上千份状纸。";
";每一份,都在控诉你的罪行!";
";这...这都是有人陷害......";
";住口!";余谨厉声打断,";本官且问你,去年赈灾银两,你贪墨了多少?";
卢喜浑身一颤。
";还有那些商路,你收了多少好处?";
";那些被你纵容家奴打死的百姓,又该如何交代?";
";大人......";卢喜额头抢地,";下官知错了......";
";求大人开恩,下官愿意将所有财产献出......";
";晚了!";余谨一拍惊堂木,";明日公审,本官要让临江百姓都看看,这些年你是如何祸害他们的!";
";不!";卢喜失声痛哭,";大人饶命啊!";
";下官虽然有错,但也是为了府衙收入......";
";放肆!";余谨怒喝,";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效国家,反而中饱私囊,草菅人命!";
";如此行径,与强盗何异?";
";来人!";
";在!";
";将卢喜押回大牢!";余谨冷声道,";明日公审,自有发落!";
";大人......";卢喜还想求饶,却被铁骑拖了下去。
余谨看着卢喜离去的背影,眼中寒光闪烁。
这就是朝廷命官,平日里作威作福,可一旦被拿住把柄,就像条丧家之犬。
第二日一早,临江府衙门前已是人山人海。
余谨升堂,公堂之下跪着卢喜等数十名官员和商贾。
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人物,此刻一个个低眉顺眼,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