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白余一道：“想留就留吧，你都这么喜欢这里了，要我再让你走，总感觉很残忍。”
“不过你其实可以早点告诉我的。”白余一揉揉眉心：“这边电费我都没交，你要是大晚上跑到这边休息，万一看个手机浏览个电脑什么的，岂不是只能靠台灯或者手电筒照明？如果只有短时间，也不要觉得没问题啊。”
“那样可是很伤眼睛的。”
“这倒没事，不过院长你这么说是没有开过房间灯吧，这倒是可以放心，房间里我要好好交电费。”
“但其实可以报销啊，总之从明天开始，就把旧院我办公室那条线路，接到新的精神病院那边吧。”白余一宣布：“或者不想那么麻烦，你每个月把电费单给我也可以。”
“哦，算了还是用前者吧。”白余一摸着下巴：“不然总感觉你会自己垫费。”
黔寂尽眨了下眼：“可是院长我也有钱，而且这边也是因为我喜欢待，所以。”
他刚想对白余一说：所以不用院长你出钱。
白余一就直接打断了。
“好嘛，你就当特殊对待呗。”他对黔寂尽笑道：“你可是我的第一个病人，而且反正你的钱也老请我和安溪吃外卖了，不用分那么开啦。”
“那好吧。”黔寂尽也就好好点头。
不过他也没忘要问白余一的问题：“院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黔寂尽用手电筒示意了一下，白余一刚刚蹲的地方：“刚刚你在那里拉什么东西？我可是吃了一惊，还以为有什么人要害精神病院了。”
“哦，这个啊。”白余一在那块瓷砖上踩了踩：“这不是觉得这块瓷砖的声音有点奇怪吗，所以就怀疑现在没有东西，刚刚我在找缝，或者机关呢，就想弄开来看看。”
“如果是这个的话，院长你就不用弄开了。”
“为什么？”
“因为就是我前段时间不小心弄的。”黔寂尽不好意思的笑笑：“当时我是跑到这边巡视嘛，然后就发现那块瓷砖裂了。”
“然后我第二天就去买了新的，然后为了省点钱，再加上我的技术大概不太好，那就安装的有点问题。”
“现在底下是个小坑了，我这几天还在想，去学个手艺把它填平呢，所以院长不用拉开啦。”
黔寂尽指尖摩挲一下手电筒：“这只是我的失败之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