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江寂庭浑浑噩噩醒来几次,不多久却又昏迷过去。
等江寂庭彻底睁眼醒来时,他已经完全退烧了,身上的伤口也被人简单包扎了一下。
江寂庭起身查看四周,他好像在一个灯光灰暗的小破房里。
屋里阴暗潮湿,有股似有似无的霉味,不过比之前的地牢已经好上不少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小床和小桌,桌上摆着一些药品和水,屋里没有窗户,房门被紧锁着。
江寂庭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恢复很多了;本以为自己要被虐杀致死,没想到那群人竟还给他药用。
不知道那个走路哗哗作响的男人,要对他做什么。
还有张平乐,记得那天是被他扛着抱走了……
难道……
江寂庭开始脑补:张平乐忍辱负重,为了救他,不惜爬上了那个哗啦男的床上……
天呐……
江寂庭一想到这里,眉头紧锁,眼睛来回乱转,表情像便秘了七天。
亦或是:那人说江威只说了救他,难道,张平乐现在已经被杀……
江寂庭一想到这里,表情变得更加惊恐慌乱。
想着,一只手缓缓抚上脸颊,江寂庭的表情有点像……蒙克的油画《呐喊》。
“张平乐……!不会的,不会是我想的这样。”
“嘭!”
房间的门被一脚暴力踢开,吓了江寂庭一跳,他差点从床上摔掉地上。
门口进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头微卷乌黑的长发及腰,身上和脸上还带着不少刚喷溅上的鲜血。
那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过来。
江寂庭看着他,他看着江寂庭。
江寂庭表情有点呆傻,而那人横眉竖目,从一进门就死死瞪着江寂庭,好似和他有何愁何怨,周身布满着血腥与煞气。
“……你想干什么。”
那人的压迫感太强,江寂庭缓缓站起身来,与之平视。
他有脸盲,认不出这个人就是那天的季云常。
“江老板,恢复得如何?”
但声音熟悉,江寂庭一下子就记起了。
“是你!我老婆现在何处,你……你杀了她?!”
江寂庭突然激动,向季云常那走了两步。
季云常勾唇冷笑一声:“是又如何,你拿我怎样?”
“你!”
江寂庭想冲过去伸手揍他,奈何他被折磨了这么久,身体早就没有以前那般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