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珠回道:“有点凉。”
老板感觉沉冤得雪,目露感激。南宫珠趁机问道:“那白莲宗宗主和城主是同一个人吗?”
老板回道:“那是自然。”
“他住哪里?半山?”
“这我也不太了解,据说有时住城主府,有时住半山宗门里,谁知道呢?”
南宫珠点头,抓起一根油条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慢慢咀嚼起来。
张纯风眼神呆呆的,视线已转移到蚊子身上。只见那七叔和小年轻拐了两条街,门边两盏白灯笼便映入眼帘。
门口站着两个带刀护卫,手臂也缠着白布,一见七叔,立马行礼:“七叔,宗主已经到了,还请快点。”
七叔板着脸,什么也没说,跨过门槛就走了进去。里面是个小院,能听见里面的窃窃私语。
通过小院,进了祠堂,神龛上牌位满桌,前面放了一口棺材。两边坐满了人,披麻戴孝的,其中有个妇人正在啜泣。
门边站着一个人,一身白色华服,五十来岁,眉心处有朵隐约可见的莲花纹身。
他的胳膊处也戴着一条白布,正饶有趣味地看着那流泪的妇人。
那纹莲男的身后还有几个人,手里拿着乐器,大概就是丧葬队的人吧!
“七叔来了。”有人说道。
大家便将目光都投了过来。七叔没理会,只将注意力放在那白色华服的纹莲男,恭敬地行了一礼:“宗主。”
纹莲男看入迷,没有回应他,七叔只得提高音调再叫一次:“宗主!”
纹莲男扭过头来,剜了他一眼,说道:“你架子挺大的嘛!还得本宗主等你。”
七叔有些惶恐:“今早起来,口淡无味,便想外出吃早饭,看看能不能好些吧!”
纹莲男明显不相信,但也没为难他,只道:“开始吧!”
葬礼随即开始,七叔接过别人递过来的二胡,纹莲男则吹起了唢呐,哀乐声,哭声相继而起。
场面有些荒诞,张纯风边看边笑,只好收回视线。
老板感到很为难,说道:“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们吗?这里不能笑,怎么还明知故犯呢?”
南宫珠则好奇道:“你笑什么呢?”
张纯风回道:“看见白莲宗宗主了,有点意思。”
“怎么个有意思法?”
“他在丧葬队里吹唢呐。”
张纯风说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老板恼了,转身钻进后台,眼不见心不烦。
南宫珠疑惑:“啥玩意?在丧葬队吹唢呐?”
张纯风点点头。
“这爱好真特别。”
“那你觉得他不许人家笑,和这爱好有关系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