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风跃出石门外,剑诀一转,绳子便带着大家飞了出来。可惜没站稳,全摔在地上了。
笑声随即响了起来。
南宫珠看着张纯风一身泥泞,笑道:“脏死了,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
张纯风抹了抹额头上的泥水,笑得很灿烂。白猫探出头来,早已变成黄猫,好奇地看着南宫珠。
南宫珠伸手将它抱了出来,放在怀里,抹去它头上的泥水。
“喵……”白猫叫了一声。
南宫珠越发开心,摸摸它头,对张纯风说道:“这猫以后就是我的了。”
张纯风一边将地上的人拉起来,一边回道:“那是人家夫人的,你岂能夺人所好?”
南宫珠扁了扁嘴,有点失望。张纯风问道:“练卿圣呢?”
“呐,墙上挂着呢!”南宫珠抬头看向前面的墙壁。
张纯风扭头一看,果然,缺耳朵一身都是剑伤,心口处还插着一把剑,已经气绝身亡。
“他居然没走!”张纯风有些意外。
“你不是说,犯罪分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