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城。
沈书瑶正帮一位重伤的弟子疗伤，眼神却是飘忽不定。
秦海天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书瑶师妹，"他最终还是走了进去，"我们谈谈好吗？"
沈书瑶没有看秦海天："师兄不必解释，拯救天下苍生要紧。若与那位苏姑娘结为道侣真能修补天道，我...我自不会阻拦。"
她的话听起来通情达理，可秦海天却听出了其中的苦涩。
他轻轻握住沈书瑶的手腕，低声道："看着我。"
沈书瑶这才抬起头，眼圈微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
"傻丫头，"秦海天心疼地拭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我就算和她结为道侣，到时候你也是姐姐。"
"那可是天道......我担心，你和她结为道侣，而忘了我，还有诸位姐妹。"沈书瑶红着眼说道：“不是有句话，天道无情吗？”
"天道残缺确实需要修补，但未必只有那一种方法。"秦海天拉着她寻了处僻静之地，"我体内的人皇不灭体晋升为混沌人皇体后，拥有的能力可是暴增，或许根本不需要使用那种办法！"
沈书瑶眼中重新燃起希望："当真？你不会和天道合为一体，甚至成为新的天道？"
"嗯，"秦海天点头，"我怎么会抛下你们成为天道呢？"
沈书瑶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但随即又想到什么，迟疑道："可苏灵韵说万年内天道就会崩溃，这些时间来得及吗？"
“试试吧！”秦海天轻笑道：“我可是混沌人皇体，没那么容易出问题的。”
见他又陷入沉思，沈书瑶反而笑了：“师兄不必为难。若真到了别无选择的地步，我...我不会怪你。"她深吸一口气，"比起儿女私情，天下苍生确实更重要。"
秦海天凝视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一阵揪痛。
他突然伸手将沈书瑶拉入怀中，紧紧抱住："放心吧。我答应你，绝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感情。"
沈书瑶埋首在他胸前，许久才闷闷地说："不单单是我，还有其他的姐妹。"
“当然！”秦海天笑了笑：“在我的心中，那可是一个都不能少！”
沈书瑶轻轻捶了他一下："你这个花心鬼，真不知道你拥有多少道侣才会......"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秦海天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而坚定，仿佛在无声地宣誓着什么。
当两人分开时，沈书瑶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她慌张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被人看见："师兄！这光天化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