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甩甩脑袋,推开他,拉高被子:“唔……殿下便说我染了风寒,让我睡会儿,阿衡,求求你。”
他睁开眸子,眼底茫然,翻身,又钻进被中,魏衡心底牦牛横冲直撞,径直冲他而来,便要掀翻名为理智的弦。
“阿时,若你不出现,旁人会误会,再者,你是皇帝,朝不可一日无君啊。”
楚时不听,闷闷声音从被中传来:“我不去,你前些日子套路我,才不是我要做皇帝,你说过会与我分担,我累,我身子不好,你不体谅我。”
他掀开被子,眸子控诉。
魏衡心软的一塌糊涂,将人按进怀中好一顿欺负:“好吧,我说话算话,便一人去,阿时满意了吗。”
楚时轻轻点头,被衾遮住半张脸,水润眸子眨巴眨巴,若非时辰当真冲突,他定是要好生欺负一番,这才放过他。
楚时目送他离开,很快闭上眼,这一觉,睡到日幕时分。
内侍监禀报:“陛下,河西王求见。”
他欲言又止,楚时抬眼看去:“有话不妨直说。”
“陛下,楚……先楚帝旁人带了信,要求见您一面。”
楚时转头,命人宽衣。
他先去了书房,被魏衡逮住好一顿亲,这才见汉川,他拉着楚时说了许多话,却明显心不在焉,楚时明了,等他将话头引向福安。
汉川是个沉不住气的,很快便交代了来意,扭捏的动作,故作不在乎,楚时垂下眸子:“那日他救了你,便再还未出现过。”
汉川脸色瞬间煞白,想到什么,他握住楚时手腕:“兄长,那他有没有,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当日,当日我当真没救了是吗?”
楚时望着他,不再开口。
汉川心头出奇的平静,勾唇笑笑:“兄长定是骗我的,他那个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