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霁兴奋看向门口,咿咿呀呀开心些,挪动屁股,便要爬下龙椅,魏帝忙将人搂回来:“霁儿,不着急不着急,待你父王上早朝后,再抱你啊。”
满朝文武扶正衣冠,正要行礼,动作一顿,转头看向那将走路做的舒心畅快的太子殿下。
魏帝话头一顿,猛地抬头,眨眨眼,当真是楚时,叉烧儿子呢?
楚魏两国的确正在商谈并国一事,魏衡却拒绝了上朝,换了楚太子前来,魏帝冲身旁使眼色:“去问问太子,怎么回事儿。”
内侍监波澜不惊,仿若早早预见:“殿下早晨递了折子,说是床榻舒适,他不愿起,又不愿辜负一日之晨,便请了楚太子前来。”
皇帝:“……”
“他当真是如此说的?这话怎的有些熟悉?”
内侍监点头:“陛下便是如何忽悠殿后的。”能不熟悉嘛,都是您老玩剩下的。
魏帝:“……”
下旨斥责的话卡在喉咙,默默低下头。
魏衡与周瑜城打一架,途中胸口剧痛,受他一拳,青了脸,比武场上有输有赢,魏衡认栽,不过有些发愁,该如何与阿时解释。
手中不停,忙活着木工,琢磨着给霁儿做个木马,过两月能稳步行走便教他骑马。
楚时下了朝,便传召所有太医,吩咐完正事儿,转道去找魏衡。
魏衡正与墨家传人争辩:“就该这样,孤都骑不上去,我儿如何上去?”
墨家传人:“不成,殿下,小太孙还是孩子。”
“孩子会长大。”
“不成不成,不能如此做。”
魏衡一把挥开他,眉眼不耐:“成的成的,你给孤闪开。”
传人捏着机关,不愿给,魏衡一把将人挥开:“走开,碍事儿。”
传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脑瓜子嗡嗡响:“殿下,当真不能如此。”
楚时上前:“殿下?”
魏衡抬眼:“阿时?你下朝了?如何可有人为难你,孤去帮你揍回来。”
楚时摇头,回忆朝廷之上,掐着嗓子,温声上奏,一不小心破了音的朝臣,露出笑:“没有,魏都的大臣,很是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