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摇头,垂眸功夫,魏衡凑上前,偷香一口,不吝夸赞:“许久不曾亲阿时了,还是如此香甜。”
楚时:“……”
“阿时方才手中拿的匕首?要削梨吗?”
怀中崽崽拱了拱脑袋,哼唧两声歪过脑袋继续睡,魏衡低头看一眼,将毯子调整一二,楚时看向崽崽:“殿下将他放下吧。”
魏衡拒绝,低头看向藏进他怀中的小家伙:“不成,霁儿受了惊吓,在孤怀中,睡的安稳些。”
“阿时方才拿着匕首做甚?要吃梨?孤给你削。”
楚时:“殿下为何不认为,那匕首,该是刺杀你的?”
魏衡听了个笑话:“你如此爱孤,定然舍不得,阿时说什么傻话呢。”
楚时顿住,松了肩,低笑出声,起身抱他,手臂穿过脖颈,冷的魏衡一个激灵,低头看去,楚时将脑袋搭在他肩头,短暂松了心神,抬头与他对视:“殿下看什么呢?”
“看阿时好看。”
楚时见他面上欠欠,便想逗他:“你不好看。”
魏衡笑容一僵,眼眸逐渐危险:“你说什么?啊,听听你在说什么?你见到此孤更好看的?孤这张脸,欢喜的小娘子从南到北能从魏国排到楚国,你难道不知,楚知之,你不能因着得到的是最好的,看的久了,便不想珍惜,孤告诉你,离了孤……”
魏衡将下一句在脑中过一遍,发现处处是恶狼,就等着楚时休了他,后来居上,生生调转矛头,恶狠狠道。
“离了孤……离了孤,孤就将你抓回来,打断腿,日日对着孤看,看到垂垂暮老白发苍苍,看到你再也不招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