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燓看向说出此话的楚时,眼中划过惊讶,从前只识这位楚殿下温润,竟也有如此残忍一面。
人被带走,华阳从角落里钻出来,拍拍胸脯:“阿时,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太子哥哥当真回来了。”
楚时坐下,斟一杯茶:“华阳君如何看出他是假的?”
华阳撑着头:“从前我送与阿时好多香囊,里头一味香都少不得我母妃亲手调制,那香味特殊,四五年内经久不散,这人靠近我时,身上只有一股子泥腥味,难闻得很。”
他晃晃脑袋,古灵精怪:“从前我求母妃缝制一黄一黑两个香囊,送给阿时,虽说是给阿时与太子哥哥一人一个,当真见了你给他带上,我反倒不乐意,哼。”
楚时露出些许柔和:“此番还得多谢华阳君。”
华阳抱着手臂,生闷气,“从前不是说过不叫华阳君的吗。”
楚时手腕一顿:“阿远。”
华阳乐呵呵点头:“哎。”亲密凑过去,贴着楚时身边坐下:“阿时,那个人你要如何处置啊?”
楚时:“能有如此高深易容术,想来不是平常人,留着,不定还有用处。”
“孤记得,去岁箭术一道,华阳……阿远拔得头筹?”
华阳凑过来,点头如捣蒜,眼眸中闪着光,做着楚时许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