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臻将人拉上床,抱着人躺下才询问,“伯父伯母发生了什么事?”
简嘉言额头抵在木臻身上,“我爸是医生,我妈是研究人员,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那时候,他们安排了我和简嘉旭下乡。”
简嘉言皱眉,“我觉得不对,私下问过我爸,他说医院现在人心浮动,跟以前不一样,让我安心走,他会跟我们联系的。”
简嘉言信任木臻,和盘托出,木臻亲了亲他的额头,“放心吧,我会打听伯父的消息的。”
简嘉言依旧忧虑,点了点头,到底是累了,很快就疲惫的睡了过去。
木臻拿着三千元的存单,思考片刻,放进了空间。
第二日,木臻早早起来做好早饭。
——高粱糊糊。
简嘉旭边回味昨晚的红烧肉边仰头努力咽下去,木臻对简嘉言道:“村长说村里的牛需要割新鲜的草料喂,割草的人一天三个工分,阿言,你今天跟嘉旭一起去。”
简嘉言眨了眨眼,“我不认识路。”
没错,虽然来了有几天,但简嘉言没明白村里的路,割草的话需要上山吧?
木臻点了点他的鼻子,“不止你,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