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突破蒋天养手下几个人的口供，就能获取关键证据。
那将是足以把蒋天养送进赤柱、让他在里面度过余生的铁证。
可蒋天养也不是寻常人。
从马军，陆启昌进门的那一刻，就预判到了陆启昌和马军会有这般算计。
在离开之前，便已周密地交代神仙可后续的应对之策，以及该去寻求哪些助力。
……
半个小时后，油麻地警署审讯室。
马军负责对蒋天养进行一对一审讯，他在审讯方面经验极其丰富，可面对心理素质超强、沉稳得如同老狐狸般的蒋天养，却始终撬不开他的嘴，一无所获。
与此同时，陆启昌带队去抓捕蒋天养的几个核心马仔。
但出乎意料的是，神仙可和车宝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不见踪影。
他费了一番功夫，也只抓到几个中下级别的马仔。
虽然这些小喽啰很轻易就招供了。
可这些口供所形成的证据链，根本延伸不到蒋天养身上，无法对他构成实质性的威胁。
在请示杨锦荣并得到默许后，马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准备对蒋天养动用水刑。
对于寻常人而言，仅仅一次水刑的折磨，就足以令其心理防线崩塌。
可蒋天养绝非一般人，马军接连对他施行了三次水刑。
他却纹丝不动。
每一次用刑结束，他都镇定自若地抬手整理头发。
一丝不苟地将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依旧保持着标志性的大背头造型。
只差手中夹着一根雪茄，以此彰显自己强大的心理素质，以及对马军审讯手段的极度不屑。
就在马军咬着牙，准备再次对蒋天养的“下水道”施用水刑的时候。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中年鬼佬大步走了进来。
此人身高足足有两米，眼神犀利，透着冷漠和威严。
他径直走到马军面前，直接掏出一张纸，冷冷说道：“我是政治部史密斯，这是总督令请你立刻放人！”
马军的目光落在那张总督令上。
瞬间，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气得他三尸神暴跳。
可他心里清楚，总督的命令他根本无力违抗。
尽管满心不甘，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蒋天养被放走。
马军刚放走蒋天养，大哥大就急促地响了起来，是杨锦荣打来的。
杨锦荣在电话里解释这是个意外，同时指示对蒋天养的监控绝对不能有丝毫懈怠。
这个中年鬼佬名叫史密斯，身为军情六处副处长，同时也是港岛新一任政治部老大。
蒋天养重获自由后，并没回家。
而是跟着史密斯前往兰桂坊一家名为红浪漫的洗浴中心。
一路上，蒋天养满心疑惑，暗自思忖：这些鬼佬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谈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