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行。”顾青川没意见，“看你们想不想拍。”
都行就是可以。
“我想拍。”谢小悠已经学会勇敢表达自己的想法。
想拍就是可以。
顾小闲：“随便。”
随便就是可以。
综上所述，都可以。
谢芸顺杆子往上爬，看向朴瓜瓜，喜笑颜开道：“辛苦你了，在哪里拍？”
“就、就这里可以了。”朴瓜瓜松了一口气。
听着他磕磕绊绊，谢芸也不流畅道：“好、好的。”
朴瓜瓜：“……”无、无语了。
“走吧。”顾青川垂下眸子，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拍照进行时。
“大人可以靠近一些，稍微有点互动性。”
谢芸伸手，顺势搭在顾青川的肩膀上，微微歪了歪头。
“你笑笑呗。”
“嗯。”顾青川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嘴角扯出明显的笑容。
俩小孩也暗戳戳观察父母的反应。
全场唯一心无旁骛的人——朴瓜瓜。
“两位大人坐下来，小朋友可以分别站在你们妈妈和爸爸的旁边。”
经过半个多小时，照片拍摄完毕。
朴瓜瓜喜欢这组模特，拍得意犹未尽。
“那个，要不我用拍立得给你们拍几张？”他从双肩包里掏出不轻易使用的拍立得。
谢芸：“要钱吗？”
“不要的，送给你们。”
“这多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应该的，你们的表现力很好，我今天拍得很开心。”
拍立得连着拍了五张，要不是没有相纸，他还想再接着拍。
“我把照片传给谁？”
“传给我吧。”谢芸举手。
顾青川不同意，阻止他们加好友，说道：“拉个群，直接面对面建群，我来建。”
他向来雷厉风行，说建就建。
“呃……”谢芸倒是没有意见，“也行。”
朴瓜瓜心中了然，“好的，我把照片导出来再传给你们。”
在离开之前，他开口道：“我能不能问一下，这幅画是谁画的啊？”
“我画的，画得还可以吧。”谢芸说的不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对自己的肯定。
读书那会儿，她画出来的画经常得到老师同学的肯定，属于“范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