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蓉就算跟你没有血缘关联,她也是你名义上的妹妹,你怎能如此狠毒,竟放毒蛇咬她!
“你先前仗着有摄政王撑腰,如何欺压我们母女也就算了,如今竟是如此蛇蝎心肠,目无王法。
“我今日就要把你们慕家的长辈请来好好看看,你们宣武侯府的嫡长女是如何恶毒做派!”
“……”
慕笙笙蹙起眉,揉了揉被她尖锐声音刺痛的耳朵,却是不怒反笑:“母亲,你没搞错吧?闹蛇的先是我宁安苑,明明是二妹妹想放毒蛇咬我,谁知道是不是她养的那些蛇偷跑出来把她自己给咬了,与我何干?”
那林玉蓉听到她的话,还面色如纸,虚弱无力,就撑着身子坐起来要狡辩,“我没有,大姐姐,你放蛇咬玉蓉也就罢了,怎么还反咬一口,污蔑构陷玉蓉!”
林氏也是异常恼怒,“慕笙笙,你现在还敢胡言乱语!”
“这话可就不对了,本县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凭有据的,不知,你们说我放毒蛇咬林玉蓉,可有证据么?要不然,我们将证据呈到官府,让官府查证真相,到时候看看官府是抓我,还是抓她?”
慕笙笙朝着林玉蓉扬了扬下巴,很是挑衅。
听说她已经找到了证据,还要报官,林玉蓉一双手死死揪着被子,暗暗有些慌乱。
林氏却依旧不屑,“你休要危言耸听!”
慕笙笙轻笑一声,“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袖子一挥,外头璇玑便将红蔻给带了进屋。
红蔻在柴房关了一天一夜,被带出来时已经是脸上带着污渍,头上插着干草,模样狼狈至极。
她跪在那里,指认床上林玉蓉:“是二姑娘让奴婢把蛇放进宁安苑,她说想吓唬吓唬大姑娘,奴婢真的不知道那些蛇有毒,不然是万万不会答应的……求大姑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林玉蓉企图狡辩,“你胡说……”
可璇玑又摆出林玉蓉给红蔻的好处,向外头采购毒蛇的证据,可谓罪证确凿。
林氏脸色瞬间惨白,呼吸急促,看向身边床上的林玉蓉,“玉蓉,当真是你所为!”
证据都找到了,林玉蓉再狡辩也毫无意义,想了想,只能认了,“是我给她放了蛇又怎么样,她也给我放了呀!现在她毫发无损,反而受伤的是我,就算要问罪,也应该问她慕笙笙的罪!”
慕笙笙冷笑,“二妹妹,说话要讲究证据,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放蛇咬你么?”
林玉蓉气得快要呕出一口血来,那些蛇分明就是她买回来那些,不是慕笙笙放的还能是谁!可她就是拿不出证据,只能恨得牙痒痒,愤恨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