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哥儿,你真是好久没来我家了。”
徐增寿看到朱雄英,那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当年读书之时的‘英伟事迹’,他还是历历在目。
“混账!”
“英哥儿也是你叫的!”
“说了多少次,要叫皇太孙殿下!”
就在此时,一道喝声响起,徐达满脸怒容得从书房走出。
一抬手便作势要打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岂料,
朱雄英苦笑着摇头道:“徐爷爷,这就是您不地道了。”
“徐二哥乃是雄英的童年好友,也将是雄英一生的好友。”
“您这一句‘殿下’,可是要让雄英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呐!”
说罢,朱雄英还深深得看了一眼徐达。
这一眼,让徐达半空之中的手微微一滞。
是啊,
自从自个儿成事之后,多少凤阳的老乡,即便儿时再熟悉,见面之后都是面容尴尬得喊了一声‘国公爷’。
这么一声,看似尊重,何尝不是心酸?
“哼!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那老夫也不多说什么。”
“增寿,但若是日后再外人面前喊起殿下的名讳,老夫定然饶不了你!”
徐达将手缓缓放下,不忘警告一番徐增寿。
如今朱雄英还小,那倒还好。
等到朱雄英真正长大了,他再对徐增寿加以管教便好了。
“是,爹!”
徐增寿挠了挠头,而后应下,而后装模作样道:
“殿下,里面请。”
说罢,还朝着朱雄英眨眨眼睛。
如此模样,让朱雄英当真是哭笑不得。
....
厅堂之内,徐达请朱雄英坐上主座,朱雄英直接摆了摆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坐下了。
“徐爷爷,在魏国公府不要客气啊!就跟自己家一样,万万不要拘谨。”
朱雄英看向徐达,打趣得说道。
此话说出,徐达面色一滞,哑然失笑。
什么叫做在魏国公府跟自己家一样?殿下您要不要仔细想想我的封号是什么。
“是!殿下都这么说了,老臣便将此地当自个儿家了。”
徐达点了点头,算是附和了。
他也明白,朱雄英这是将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故而如此随意。
“殿下,爹,请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