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支队长,做领导的能力你没有,但做人的底线,你可千万得守住!”
王喆指着荣曜看向温阮,“他……”
“她只爱我,我心里也只有她!”荣曜上前一步,把温阮挡了个严严实实。
“王喆,你要是再这么狂蜂浪蝶似的,对我和温法医都纠缠不休,我可就要去找楚局要个说法了!”
王喆被他莫名其妙的污蔑,激得一口老血险些顶到了天灵盖。
惊怒交加地“你我他”了个半天,可愣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万般无奈之下,一把推开荣曜,气哼哼地转身离开。
温阮瞧着在发怒和发疯之间,选择发癫的荣曜。
两人四目相对,视线又齐齐落在曾被王喆推过的地方。
就是这一触即分的默契,却像是在两人大脑搭了根线。
温阮唯恐他再颠出新高度,留下个“气死同事”的污名,立即无声将人拉进法医办公室。
可房门关闭的瞬间,温阮身体却倏然被人从背后紧紧环住。
“软宝。”
荣曜的声音从颈侧传来。
没了刚才的嚣张臭屁,反倒有些闷。
情感转换之快,让温阮都有些措手不及。
捏了捏他环着自己的手,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之前还以为,你不愿意在朋友圈公开、承认我们的关系,不想跟我回家见家长,是还不够爱我,可我今天才知道,你原来是怕连累我。”
温阮,“……”
这话不能说错,但也不全对。
可她的沉默,在荣曜看来,就成了肯定答案。
心疼和保护欲,泉眼似得突突往外冒,巍峨大山都压不住。
“还有你刚才去监控室,是不是就想看看黄家那些人渣,有没有说些对我不利的话?”
“软宝,我以前知道你爱我,但直到今天,才知道你原来这么爱我。”
温阮闻言,刚想开口,荣曜双臂却再次收紧。
“软宝,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想哭就哭吧。”
温阮余光瞥了眼他身侧口袋方向,并没哭。
只拍了拍肩侧脑袋,顺手抹了把男人眼角湿意。
“可我更想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看犯罪分子在审判席上哭。”
这一意料之外的回答,倒是让荣曜自豪中带着点儿臊。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刚才有点儿矫情了?”
“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