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是太胆小了。
“那你为什么跟着季鹤知？”
黎楚婷继续问道，显然不信这小姑娘的话：“还跟到人家家里去？”
“我没有啊。”
小姑娘连连摇头：“我没有跟过任何人的啊！”
“绝对就是你。”
黎楚婷知道自己抓的东西绝不会有错。
那水绝对是面前的这个带过去的。
小姑娘无辜的摇摇头：“但我真的没有跟过任何人啊！”
黎楚婷冷哼一声：“那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在水里，我哪里都没有去过。”
小姑娘很肯定：“更别说找什么人了，不过……”
“不过什么？”
黎楚婷让她不要卖关子，赶紧继续说。
不说的话，就别怪她无情了。
“不过昨天晚上我确实好像莫名其妙的去了一个地方。”
“在意识到之后，就赶紧回来了。”
嗯？
什么意思？
黎楚婷皱眉看着她：“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
小姑娘摇摇头，仔细回想了一下：“不过今天我又莫名其妙的过去了。”
“意识到又回来了。”
那就没有抓错人。
但黎楚婷抓住了她的重点：“什么叫莫名其妙过去的？”
“就是……”
小姑娘思考了一下：“下意识的过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了。”
这是什么说法？
黎楚婷皱着眉头，叫了苏岩。
苏岩一直在旁边听着，也不太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只能叹了口气：“要不，先带回去，让她身临其境，看能不能让她意识到什么东西。”
只能这样了。
黎楚婷看向了小姑娘：“我现在会带你离开这里，如果确定你没有恶意的话，我就会放你回来。”
“好。”
小姑娘应了一声，又嗫嚅的问了出来：“你是公差的话，能不能送我去轮回啊？在这水里好冷。”
“什么？”
黎楚婷一时间没有听到：“我没听清楚。”
“没……没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小姑娘连连摆手，乖巧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