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有点熟悉,但细品下又很不一样,让爱丽丝觉得怪怪的。
她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放下佐餐酒,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黛米。
能够尝出并记得任何味道的调酒师吗?
黛米在酒里,有没有试出熟悉的味道?
黛米恰好回头,对爱丽丝粲然一笑,很有几分亲近。
爱丽丝弹了弹酒杯,这举动让黛米一愣。
她以为爱丽丝要跟她碰杯,黛米痛快举起自己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大口,吐着舌头朝爱丽丝晃了晃剩下的残存佳酿。
这么猛的狂饮,让爱丽丝一下子拿不准黛米有没有发现佐餐酒的问题了。
眼看着黛米都喝了那么多,爱丽丝也不好矜持的滴酒不沾,礼貌性的回饮一口。
感受着舌尖上那股陌生又微妙熟悉的味道,爱丽丝偷偷借着袖口的掩护,稍微吐掉了一点。
就在爱丽丝与黛米“碰杯”时,玛尔塔终于做好了准备。
她脸上的表情恢复到一贯的稳重,不紧不慢道:“各位好,我是玛尔塔.贝坦菲尔。”
“就如同管家带我进来时曾经提到过的那样,我是一名军人。”
“一名空军。”
玛尔塔的肩膀微微放松,她言辞流利,毫无破绽,
“我很感谢这里的主人允许我留下一把信号枪,这对我非常重要。出于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我担任着空军地勤一职,而非真正的飞行员。”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任务都是用填满了惹眼颜色的信号枪,为天上的飞机指引落地的方向。”
玛尔塔坦然承认她是空军地勤一事,为她的话博取到了极大的真实面。
不管作风再怎么硬派,玛尔塔又显得是如何干净利落,在这个时代,女性从军本身就是一件荒诞而背德的事情。
维多利亚女王观念保守,本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