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楹踉跄着站定,才发现每个食盆里都堆着金砂,在夕阳下泛着细碎的光。
徐楹愣住,“这些金砂都是你们在荒漠淘的?”
[姐姐看!]狐四饱立起上身,肉垫拍打着最大号的食盆,[沙漠北边的干河床!我们刨了三天!]
其他小家伙立刻七嘴八舌补充:[胡杨树底下也有!]
[石头缝里也有!]
......
徐楹蹲下身时,绒毛蹭过手背的触感让她鼻子发酸。
三个月前这些耳廓狐还被非法皮草贩子喂得圆如皮球,连翻身都会喘,现在却为她在荒漠里日夜淘金。
她正要开口,忽然察觉衣摆一沉——狐摆烂叼着只拼命挣扎的沙蜥,献宝似的往她手心塞。
[小徐站长,除了金子,我们还给你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徐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等等!这个不用......”
已经晚了。
食盆区瞬间变成移动的耳廓狐“报恩”现场:有的拖着甲虫壳咔咔作响,有的合力推来半截蝎子尾巴,最离谱的是狐二牛,头顶着个风干的跳鼠干尸,小胸脯挺得老高。
“停!都停下!”
徐楹手忙脚乱拦截“礼物”,袖口还是被塞进三只蟋蟀腿。
她捏着眉心哭笑不得:“金子我收下,但这些......”指着正在她鞋面上打架的两只屎壳郎,“但是你们送来的美食大餐,真是心意领了。”
“宝贝们,你们留着自己吃,淘金辛苦了~”
狐群突然安静下来。
狐小五的那只耳朵耷拉着蹭她手腕:[姐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