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在房间之中环绕，原本的愤怒和倔强早已被羞耻和恐惧碾碎。
她趴在顾云结实的大腿上，俏脸染着红霞。
可是——
顾云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接连不断的打击持续落下，誓要给姜晴带去足够的教训。
也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满，少女的身躯带着一抹特有的温润，的确也让人爱不释手。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姜晴终于得空。贝齿轻咬薄唇，眼睛死死盯着少年，娇躯微微颤抖，胸口上下起伏。
“你这个混蛋，我怎么可能屈服于你？”
“那我怎么好像听到……”
“你、你肯定是听错了，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
“是吗？”
“当然……”
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之中打转，整个人有种破碎的美感。
“不听话的小孩，当然要用这种方式好好教育！”
“你……”
“主人，求你放过晴儿，她还是个孩子，此前的谋划，全是我一人的过错，实在与她无关。”
声音带着卑微的乞求，姜岚强忍着屈辱，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地面。
这个少年，早已将她的尊严全部碾碎，现在为了侄女，连最后一丝尊严她也愿意放下。
“她不过是个傻丫头，不知道怎么拒绝而已。”
“混蛋，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许对我姑姑动手！！”
姜晴自不会愿意让姜岚一人受苦，怒火中烧，美眸死死盯着顾云，恨不得将之生吞活剥。
顾云动作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你们倒是给我唱了好一出双簧。”
“不，岚儿绝没有这个意思。”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准帝强者，庚金仙宫长老，炼器大宗师。
面对少年，她只有任其予取予求。
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小晴儿。
姜岚贝齿轻咬薄唇，头颅埋在臂弯之中。
“晴儿，不要看。”
……
“姜道玄，做出你的选择吧！”
“究竟是你妹妹，还是这庚金道域的万千子民？！！”
“你这样的人，应该很快就能做出决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