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永昼帝尊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掉了？
这种话是能从顾长歌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和顾长歌拼命的打算，虽然他的纸面实力比起雷煞还要弱上一筹。
但是真打起来，他丝毫不惧，他可不像那家伙一样，只有一哆嗦的实力，一心想逃并不是没有机会。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以永昼对顾长歌的了解，这家伙现在已经是打爽了，叫他停止估计比叫他拔出来还要难，结果现在他这是……想要谈条件了？
“你难道不懂我的意思？”
“小顾云昏迷之前，可是也和我说了一件与玄无极有关的事情，本来我是打算直接告诉你来着。”
“但是可惜我一出来就看到你在和雷煞那个老东西同流合污，我的心中可是非常心痛的啊。”
顾长歌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捂住胸口，脸上却挂着戏谑的笑容。
他手中的炼狱魔刀仍在滴血，刀尖轻轻点地，每滴下一滴帝血，地面就发出"嗤"的腐蚀声，冒出缕缕青烟。
永昼帝尊嘴角抽动了一下，还真是用力过猛，顾长歌这演技真是有够狗屎的。
可偏偏自己还必须吃他这一套，永昼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长歌大帝，有话不妨直说。”
“永昼愿意赔罪，不管是交易还是赔偿，还请阁下将与玄无极有关的事情告知一二。”
“爽快！”
“永昼，你倒是个不墨迹的人。”
顾长歌大笑一声，魔刀猛地往地上一插，“轰”的一声，方圆百丈地面龟裂，一道暗红色煞气如涟漪般扩散，将两人与外界隔绝。
这是杀戮法则形成的临时领域，外人既看不到也听不到其中动静。
没有人知道两人在其中聊了什么，等到永昼再度出现之时，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他瞟了大罗道院院长一眼，后者的表情也从原本的平静转变的无比震惊。
得到答复后，永昼直接告辞离去。
“一件帝器，两件帝品灵材。”
“这个永昼出手倒是挺大方的。”
顾长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与其说是消息，不过是确定永昼帝尊内心的猜想，并且帮他锁定凶手范围。
至于是不是会引火烧身，这个事情其实没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