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们返回幻梦境就结婚。”
话音刚落,苏晓诗的拳头就砸了上来,“重说!”
“骗你们的,我们二十七号结婚。”陈默捂着脑门,迫于苏晓诗的“淫威”,他只得乖乖的重说一遍。
“这么久不见,陈默哥哥还是这么怕学姐啊。”
“谁说得,我这叫,这叫……”
陈默顿了顿,他第一反应是好男不和女斗,但是一想到这样说必然会挨揍,所以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算了,别打趣你们陈默哥哥了,给你们看看表世界的风景。”
苏晓诗把手机固定好,对准了车窗外。
此刻,帕加尼正飞驰在一片平原上,车窗外的是大片大片碧绿麦田,垄间旧雪尚未融化,漆黑中点缀着斑驳的白。
虽然是冬日,但暗红色的太阳仍旧在不遗余力的发散着暖光,云层薄的像张纸,每次打开地图,映入眼帘的都是些只会在新闻联播上出现的地名。
陈默不知道这样的旅行会进行到什么时候,但至少现在,他和苏晓诗都很享受。
“唔……怎么感觉表世界比幻梦境要大得多呢?”
“只是因为幻梦境没有这么大面积的农田罢了。”陈默解释道,“幻梦境内部没有国家作为单位,有的政治主体甚至是城镇规模的区域。”
“当固定的版图被不断分割,且建筑物林立时,就会显得地区很小。”
说着说着,莉莉安突然一拍脑袋,随后询问道:
“陈默哥哥,林易他们呢?我记得很早之前,您不是还和查克维尔校长——对,说到校长,为什么您突然当上校长了?”
“这些啊……说来话长,还是等我回去再慢慢跟你解释吧。”
陈默只知道林易被佐姆利塞带走了,至于他现在在哪里——没人知道。
在希伯里尔发生的一切,要是讲起来怕是几天几夜都止不住,陈默也只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又聊了几分钟后,两边才因为数据流不稳,迫不得已挂断了电话。
“好险,差点就露馅了。”
收起手机的瞬间,陈默便拿过药瓶,吞下了几粒药片,体内的剧痛这才稍微缓解。
“你的身体,似乎已经有了药物抗性,最初几片药能止一两天,现在半天不到就要吃药了。”
“没办法,表世界的止痛药就是这样的。”
陈默喝了口水,“我们现在在哪?华北平原?”
“我不知道,只是严格的按照了硬币的指示——我记得前面应该有个小县城,要不补给一下,买点东西吃?”
“可以。”陈默的肚子也有点饿了,“在中国,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山珍海味,小县城也有小县城的烟火人间。”
苏晓诗嚼着压缩饼干,“有比咖啡还好喝的东西吗?”
“原则上,大部分饮品都比咖啡好喝,但是你这个人从来就没讲过原则。”
“嗯?”
“……好吧,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