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色更难看了，昨天她们莫名其妙食物中毒，整整折腾了一宿。
现在双腿发软，早上醒来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却不得不咬牙坚持。
“没……没事。”黄梦阮强撑着说，声音虚弱却又带着几分倔强：“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吕荌荌也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都是为了家族荣誉！”
黄梦阮用鄙夷的目光瞥向沈念霜，压低声音对吕荌荌说：
“她不就是靠着司家的关系才能坐在上面吗？”
吕荌荌附和着低语，眼神中满是嫉妒：“就是，这种人也配坐在那里？还不是仗着嫁给司臣。”
“她要是敢给我们穿小鞋。”黄梦阮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弧度：“我们就举报她滥用职权。”
吕荌荌点点头，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没错，现在都讲究公平公正，她不敢乱来的。”
两人的窃窃私语并未逃过沈念霜的耳朵。
她们的对话已经通过植物们的絮语传进她耳中。
她挑了挑眉毛，淡淡扫了远处的黄梦阮和吕荌荌一眼，继续翻阅手中的资料。
那眼神平静得让人心慌，仿佛在看两个不知死活的蝼蚁。
在她眼中，这些无端的诋毁和威胁，不过是跳梁小丑的闹剧。
司臣察觉到她的异常，微微侧身，低声问：“怎么了？”
“没事。”沈念霜莞尔一笑，笑容如春日暖阳：“只是觉得有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一阵骚动骤然从会场门口传来，打破了原本相对安静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