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月光洒下,摇曳的枫叶发出簌簌之声。
陈洛和宁染对视。
这一次,宁染没有再闪躲,就这么直勾勾地和陈洛的对视着,“鲁迅曾说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才你说我非礼了你,现在请你用同样的方式非礼回来。”
“瞎扯什么?”
陈洛一头黑线,“鲁迅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他没说过!”
宁染小手一摊,“哦,可能是我记错了,如果不是鲁迅说的,那就是周树人说的。”
陈洛眼睛一闭,头一扬,浑身上下透着生无可恋。
他现在……
可真是悔不当初啊!
当初他就不该扯什么鲁迅,现在好了,这招被宁染给偷学到了,甭管好话赖话,人话鬼话,反正就是要往鲁迅头上扣,她就不怕鲁迅被气得掀开自己的棺材盖,来找她讨个说法吗?
宁染向前两步,再次坐在了陈洛腿上,清眸中荡着水光,和陈洛对视两秒后,默默闭上了眼睛。
亲不亲?
陈洛满心纠结。
亲,他昏过去。
不亲,他又不甘心!
想他堂堂八尺男儿,竟然被宁染一个女孩连续强吻了三次,这种事情光是想想都丢人。
念及于此,陈洛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亲!
必须亲回来!
人生在世,不蒸馒头争口气。
哪怕没什么体验感,哪怕昏迷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已经到了这一步,这都不敢亲,连他都会怀疑自己到底行不行……
陈洛是个行动派,有了决定的下一秒,双手便捧起了宁染的脸,对着她那诱人的红唇亲了上去。
双唇触碰的那一瞬间,陈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好软!
然后,便没了然后。
因为…陈洛已经失去了意识。
宁染强忍住心中翻涌的羞涩,眸色怔怔地盯着昏迷中的陈洛,眼中被心疼占据,喃喃自语道:“哥哥,我也不想看你这样,但我想不到其他新的办法来帮助你进行脱敏治疗,你坚持一下。”
半分钟仿佛是一个界限,从陈洛昏迷到苏醒刚好三十秒,一秒也不多,一秒也不少,恢复意识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再次捧起宁染的脸,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昏就昏!
但……
他今天必须要做一件事!
把宁染的嘴亲肿!
晚上十点多,宁染顶着微微发肿的嘴唇,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宿舍大门。
不远处,陈洛收回目光,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后背,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打湿。
在过去的两个多小时里,他只做了一件事,亲宁染,昏过去,清醒以后继续亲,然后继续昏过去,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