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虫极其敏锐,稍有异样便会发作,即便是筑基修士也难以将其逼出,用它做威胁,那人必然不敢不从。”。
“化灵虫……”,木守印看了一眼木五,将那个玉瓶拿在了手中,心中却不知道思量什么。
这妖神帮的人还真是无处不在,木成梁就算了,没想到连下人都是!
“你就这样毫无顾虑的躲在这里,难道就不怕那赵家人察觉吗?”,
木守印将那玉瓶收入了储物袋中,心中却有些好奇,这妖神帮的人究竟是如何隐藏的。
“察觉?哼,笑话!”,木五笑着摇了摇头,似乎颇为自信,
“只要老子不化妖,身上便没有半点妖神转的气息,就是筑基修士也休想探查!”。
木守印张了张嘴,明显有些惊讶:‘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了得的功法,隔了一个大境界都未能看出来!’。
“你们好好做事即可,事成之后,主上自有赏赐。”,
木五说着站起身来,不再理会两人,缓缓走出了门外。
只留下木守印面色复杂的端坐在桌前,手中的茶盏早已凉透。
……
“来,许兄请!”,客房中,木刻舟一改在木守印面前的低声下气,笑着端起酒坛,给许山河倒了满满一碗,
“我听许兄近来手头有些紧张,已经有数个月不曾饮酒了,
今日特意设下酒宴,一来是为当初的事做个了断;二来也是想让许兄喝个痛快。”。
“不过是攒些家财罢了,你说这个就作甚,老子听着有些扎耳朵,喝都有些喝不痛快。”,
许山河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酒碗猛灌了一大口。
木刻舟将他邀请过来,说是要做个了断,许山河本来不想答应,但想了想总归是要说个清楚,这才应了下来。
不过这话骗骗自己也就得了,他心中自然知道木家的打算,只是这几年光顾着攒家资,确实不曾光顾酒楼,心中难免有些瘙痒。
便想着趁机宰木家一顿,至于木家要说的事,就当是听个耳旁风。
木刻舟陪着笑脸,直到看见许山河将那满满一碗酒喝进了肚中,他才狞笑着冷哼一声,
“许兄,这可由不得你了。”。
此话一出,正在擦嘴的许山河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