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如何呢,沿着眼下直线般 的道路,接着因此而绕道而行。 仿佛我内心是不同于身体的, 唯一的事物:作为一个被抛者。 空山鸟语,我不应该再为它, 因此的被击伤担忧不已。 为什么我无法聚精会神呢,在 走向形而上学上观察一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