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可以以自己而永逝之人, 我们的精神萦绕着自己的院子。 从看到到思维,那跟句子一般, 备受折磨的枯枝还是保持不变。 仿佛那里没什么东西存在着, 仿佛是为虚无而歌,日日夜夜。 如在这一白天对它的吐露,身体 倚靠树木,而思和目光,组成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