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傍晚四》
近到几乎要说出它,
它于是又因此而存在。
离自己的越来越近
以人表示了出来。
因此它的轮廓模糊,
最好的形象对于我,
就是把一个熟悉的事物
放入历史当中。
但这棵树的标记,
我离开了那里。
如果没有太多情愫,
我就准备离开
而不是离开的决绝。
我,这个事物,
被我所指着
对此的那种我所不知。
我的思想,心绪的因此
《成都的傍晚四》
近到几乎要说出它,
它于是又因此而存在。
离自己的越来越近
以人表示了出来。
因此它的轮廓模糊,
最好的形象对于我,
就是把一个熟悉的事物
放入历史当中。
但这棵树的标记,
我离开了那里。
如果没有太多情愫,
我就准备离开
而不是离开的决绝。
我,这个事物,
被我所指着
对此的那种我所不知。
我的思想,心绪的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