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了,你那诗歌之外 路线的偏离与诡异。而歌者的诗篇 始终不可解,它那有所终止的尽头。 边界是钟爱诗歌的马匹, 锦缎蒙住了双眼。 从大巴山开始就一直在雨里面, 在夜里面苦昼短。你那妻子,结婚不久 就开始学习那凭窗远眺的生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