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身是难以言说的。 两个错误被我面对着, 分摊而无辜会因为责怪减少而 如释重负的它,这是我言语诞生的时刻, 这是矛盾于自我出自于嘴唇的 现实的紧闭。而现实的责罚已经到来 如此的快:现实的不能,我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