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被审视的历史和对象 本应该是冷峻的, 进而默默的向寂灭前进。 这唯一的活着一般的东西, 它的动词一般的运动吸引了傍晚的我, 过去与未来在我身体上面的交错 碰撞, 现在挥舞着锄头的人儿呵, 我真想以祖先的名义呵他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