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留般的阻拦了我。 我只能在夜里念起了它, 是对鼓面之声的重复和照应。 最下面的肉体。向上 是梦境,更为的清晰。白日里我把那当做了 不可寻, 寻也并非有所寻别物 :谷物的历史,仿佛不在门外, 门里。山风悠悠中却确确实实的有了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