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大段这这那那的事情。 全删了。 我感觉很没意思，就沉浸在知识之中，又感觉自己好虚无。 烦恼与虚无感，真的会因为知识而被驱散。 看到了哲学的尽头，似乎永远都是认知差异。 早点认知到更多的认知差异，也就没那么多的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