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也矜持不下去了,同样以玩笑的口吻回应说:“我本来就是给你打工嘛?你包办了我巴不得呢!何况我确实不了解情况,等我了解一定的情况再来做出安排起码要十天半月,内阁不能正常运转会耽误国家大事的?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几句话之间,关系又融洽无间了。
顺达卫点头表示明白了对方的心情,接着又说:“好的!我接下来还要安排两个人,一个是颂提,你原来是财政大臣,你这个内当家其实很称职的,但因为与颂百方许多方面意见相左被免职闲置起来快两年了,以前的内阁连老国王说话都不十分管用,我登基当国王后更是对立的两个阵营,双方关系势同水火!以前的亊不谈了,刚才是有感而发,我决定委任颂提担任副总理兼财政大臣,而现在国际上金融形势相当严峻,宋森巴耶据我了解已经担任国家银行行长五年了,干得很给力!我们国家至今金融资本末发生大的波折,能够正常运转,可以说宋森巴耶这个行长功不可没!我决定你担任副总理兼国家银行行长并担任朕和总理大臣的经济决策顾问。你们两个就不要走了,留下来陪朕和总理大臣一起在此吃饭喝酒聊天!阿曼罗你也不要走,等会儿和总理大臣有亊情跟你说?我说完了,余下的还有外贸大臣、内贸大臣、文化、教育、体育、卫生、秘书长等职位的人员你们总理大臣和副总理今下午就开会定下来!我可以参加会议但不作提议了?”顺达卫说到这儿看了一下腕上佩戴的瑞士浪琴机械表,就是赵一鸣从缅甸给他带回来的那一块,赵一鸣还未戴,他感到样式美观又大方因此第二天就拿出来戴上了。
“嗯!还差四十分钟十二点,一鸣我找你单独谈点亊?”顺达卫说道。“好!就去隔壁房间吧?”赵一鸣应允后立即吩咐站在包厢门口等待服务的一位女服务员说:“你有隔壁房间的锁钥吗?”“有呀!什么事大老板?”那女服务员回应说。“那请你打开吧?我跟国王要进去谈点亊!”赵一鸣说。这女服务员不再说二话打开了隔壁房间,待两人走进去后,她知趣地扯上了房间,立马有两个卫兵走了过来,一边一个当了把门将军。
赵一鸣不知道达卫要谈什么,因此不吭声等着问话,顺达卫望着他说:“你对我刚才没有表态说什么有意见了是吧?”“是有一点,我确实看不惯这父女俩的嚣张气焰!见你也露出厌恶之神情,因此出来制止继续说下去!想不到我说的话对他俩不管用,曼陀文竟然扙势欺人骂起人来了,看在你的面子上骂我两句也不会太当回亊,但辱及我死去的父母,这是触犯了我的逆鳞,当然要赏他两个耳光,并且踢出门外!两个耳光加一脚我都留情了,下手脚注意了分寸,不然就要昏迷两天以上了?我估计现在早醒过来了,肯定还会过来找麻烦!当然我不可能怕他们?我耽心的是你达卫国王左右为难面子上过不去!我不当他们一回亊,如果再继续骂,我照样打并且老少一起打!决不姑息他父女俩的无理行为?因为他们无理取闹不但有损于我的威信,也有损于你国王的尊严!还有一件事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一下!说在我口,听在你耳,问一问一些老人是否有这种说法?可以肯定我绝对不是故意编造的。根据华夏《易经》所载的看相算八字的四柱八卦和相术所说,女人有一种面相叫‘三白眼’,因为以前我没有也不能仔细观察曼陀花,刚才我跃过去到了父女俩跟前,因为距离两人只有五十公分左右,简直气息可闻,当然五官清晰可见。”
“曼陀文瞪眼,曼陀花横眉,因此我看清楚了曼陀花的眉眼,她虽然是好看的卧蚕眉,但眉毛出现断缺,也叫作断眉,仔细看可见到是前面浓后面淡,这种面相的女人往往行亊令人防不及防,变化极快,没有任何征兆,情绪化,严重容易感情用事,心思重爱钻牛角尖,这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