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没撒谎吧,就是简单的与那位好战的天击将军,友好切磋了一番。”
“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看她快离开罗浮了,才答应陪她在临走前打一架的。”
“嗯?这么善良?别人想跟你做什么,你就这么轻易答应?”
流萤眯着眼,看得孤慕鸿不禁缩了缩脖子。
“不过……看你主动带我们过来观看,那就勉强信了吧。”
“多谢小萤火虫信任!”
拉着流萤白皙的小手,孤慕鸿由衷地松了口气。
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凌晨六点一到,孤慕鸿便把一晚没怎么睡的两女带到了竞锋舰擂台下方的观众席……
“你和她很熟?”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芽衣,此时突然出声问道。
“是……是有一点。”
芽衣打量着明显有些心虚的孤慕鸿,不依不饶地追问:
“将近半个时辰的切磋,看着关系匪浅吧?”
“……”
“没有的事……顶多算是普通朋友。”
孤慕鸿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只觉得昨日的压力似乎又回来了……
猛然间,他心生一计,想到了一个能暂时缓解眼下气氛的小办法。
不久后……
“咳咳,你俩慢慢吃,我去个洗手间洗把脸哈。”
沙发上,芽衣在吃桃,流萤在吃橡木蛋糕卷。
见两人都没搭理自己的意思,孤慕鸿笑了笑,赶忙几步溜进了浴室。
一进浴室,孤慕鸿便扶着墙面,捂着自己的腰。
“这个奸诈的小狐狸……什么最后一招?”
“拼尽全力的来掏我腰子,也能算是临走前的最后一招?”
想到飞霄那裹着飓风的右手抓在自己的腰间上,孤慕鸿只想说自己当时真是大意了……
“唉…我怎么这么笨?前几回她都这么爱偷袭了…早该想到的才对。”
“就是可怜了我的老腰,此时还在隐隐作痛……”
不过想来想去,即便自身的杀戮权柄被削弱了,但肉身在诅咒五万的淬炼下,依旧如从前一样坚硬可怕。
硬度虽比不过存护赠予自己的那块盾牌,但也绝对不会比它低多少。
“嗯?景元又有什么事找我?难道是找到了大量药王秘传的藏身之所?”
拿起手机一看,并不是欸……
景元:师祖,符卿提前回来了,而我这边有点事,抽不开身。
景元:咳咳,那打牌的小姑娘我又找不到,所以就想麻烦您去港口接应一下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