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媒人,置办礼物,秦朗自己在家倒腾了许久,蒸馏出了十坛子高度白酒。
这玩意可是未来吸金的利器,不管用作医疗消毒,还是助兴享用。
之前不拿出来,是怀璧其罪,肯定守不住,现在可以露一点点出来,未来经营一县一府,钱财自然是少不了的。
其余的各色礼物浩浩荡荡的约能装上三里地。
王娴可真是下了老本了,这些东西置办起来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但秦楼不过才到汴梁2天而已。
这就说明老娘刚来汴梁就开始着手采买了。
日积月累的,到这定亲这一天才一溜烟的拿出来。
这么多礼物,单单秦家的那二十来个家丁肯定是不够的。
秦朗把自己的近卫队喊来了百十个,这才够用。
这浩浩荡荡的阵势让在街边吃茶的众客们议论纷纷。
“嘿,这新科状元倒是摆谱,定个亲,这上门礼,怎么着看着都得五万两吧?这么远的一溜。”
“你也不看看他定的是谁,吏部尚书家的闺女,这礼属实不算厚吧?”
“这还不厚啊,若是结亲是差点意思,这定亲这搁哪一家也不算薄礼了吧?”
“嘿嘿,这状元也算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
“你这人咋这样说,人大婚的日子说这话,平白让人厌恶。”
“这不是我这样说,朝廷给他封的保定府别驾,那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到任上啊。”
“啊,有什么说法吗?”
“这还要啥说法,那是保定府啊,跟辽狗对峙的最前沿。
县官那是死了一茬又一茬的,这别驾还兼管唐县,能好到哪去?”
“那如你这么说?”
“是嘞,此行凶多吉少啊。”看客露出几分惋惜。
在场看到定亲队伍的食客们皆默然。
“这小子这么年轻,他岳丈能看着他往火坑里跳?肯定天无绝人之路,大家还是别急着惋惜了吧。”
“这位兄台说的有理,他岳丈在那放着呢,总不能让自家未出阁的女儿当寡妇吧?这传出去也不好听的嘞。”
“希望如此吧,不然这孩子这么年轻,若是殁了,到底是我大宋的损失啊。”
......
不提别人的议论,秦朗此刻的心情和当状元游街差不多的,甚至比那还要激动几分。
沿途的来凑热闹的小孩那是红包和糖都管够。
宋朝的婚礼步骤分为纳采也就是议婚,这步就是表达结婚意愿,交换生辰八字进行核算。
不肖说,以孙芷兰天天往秦家串门的频率,她的生辰八字早就捏在王娴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