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需要等二十分钟,可以吗少爷?”
郁枫垂眼,看着似乎有清醒迹象的女人,不耐烦地回复:“可以。”
挂了电话,手机被他扔到一边。
他举手将人提起,逼她睁眼。
小瓷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漂亮到没有一丝缺点的小脸紧皱,喉间发出痛苦的嘤咛,她没什么力气地拍打他作恶的手,虚弱地开口:“……松开。”
郁枫刚准备发作,手里冷不丁挤出了水,阴沉的长眸微掀,他注意到了她衣服的奇怪。
换了身衣服,没错,里面却是湿的。
“这什么?”
别告诉他,昨天的衣服到今天还湿着,郁枫一副打量的姿态。
小瓷眼睛睁开一半,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后,身子向后躲闪,可惜没躲开,他手抓的很紧,她那点力气不足以和他抗衡。
明知故问。
中午的特大暴雨,哪个安北人不知道。
“淋了雨,衣服湿了。”
“你外套是干的。”
裤子鞋子也是。
郁枫显然不信她的说法,蕴藏在眉眼之间的恶,似乎随时都会因为她说错话而倾泻出。
小瓷避开与他对视,假话里掺了点真话回答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