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咬了咬牙,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充斥着委屈与阴翳。
夏听寒跟秦玉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双手也被反捆束缚住,只能跪走上前,让小凳子上痛苦到屈身的圣女能有个支撑。
阿昭第一次在疼得难受时有人能让她靠在肩上,属于人类的体温让她有些贪恋,于是在怎么疼中还能记得从秦玉跟夏听寒选择漂亮又干净的夏听寒。
血莲快要成熟了,与它相共生的阿昭所承受的疼苦也愈发重。
等到血莲真正成熟的那天,阿昭就能彻底摆脱每月放血的日子,也能真的走出这空旷无人的高楼。
趴在夏听寒的肩头,阿昭狠狠咬在夏听寒的肩头,委屈地说:“我好疼。”
夏听寒身躯顿住,向来清贵冷静的人也为这样过于亲昵的动作所失神,也被那一句饱含委屈的清软话语感到心脏生出酸涩。
他生涩开口,“别怕,不疼···”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但夏听寒清楚地知道自己对这位苗疆美丽的小圣女感到了心疼,也对她有些妄念。
眨眼间,阿昭咬住的地方出现了血丝,可她已经疼得没有了力气去换一个地方重新咬。
这一次的时间比上一次久了半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