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我单单幻想中的身影。
而是无伤无痛,甚至还能长高几分,在我未察觉时变得更加坚韧自信的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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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黄色的,不明说的话,大概还会以为是某种花的配色吧。
但是时候我已经微微张裂溢出鲜血和脓肿的伤口,红黄一片,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像是椿花的配色,但远没有它靓丽,只会让我有自厌的恶心,那些瘙痒和麻痛,好像是我嫌弃它的代价似的。
我看着加州清光皱眉清理的神情,尽管眉头皱的再紧,但手中的动作却是轻而又轻,仿佛在对着某种珍稀物品。
“很恶心吧…”
让他来清理上药,简直是另一种对他的欺负吧。
“这可怎么办,会不会很痛。”
是他没有再装作冷漠的担忧声音,似乎是有些自责似的,不知道说什么似的,只好用热水敷了再清理清理。
在给今剑治疗时发抖我就应该察觉到的,它明显是没有好,甚至还学会了没有再流出血液欺骗我。
手臂颤动时,我以为是它的骚痒,使我只好这样动一动缓解缓解,没想到却是我的手臂最后的警告。
我看着加州清光对它束手无策,沉默注视的样子,只想让他转开视线,别看了,别再看了,不要这样带着歉意的看我。
“我会想办法,不要…伤心。”
他是认为我会因为这些难看的伤口而感到伤心难堪?又或者说是觉得我会担忧,这里会留疤。
我以为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脆弱,外观不如内在,这是我一直秉承的宗旨。
恰如我没有因三日月的外貌而对他格外青睐,
我只是正常的对待他。
我喜欢我的刀剑是因为他们拥有比外貌更加出色的品性,无论是长谷部的忠诚,三日月的洒脱,烛台切的细致,前田的温润,药研的敏锐,山姥切的勇敢。
换言之,就算我有了个伤疤,又或者是有了某种残缺,我也不会因它而觉得自己仿佛完蛋了,人生也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