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部干脆利落的抹过眼角的泪水,眼中是一如往常的坚韧,好像没什么区别,那些悲伤好像融了进去似的。
又开始了维持本丸的日常工作。
只不过却频频出错。
明明是常常做的事,现在却出了许多差错,越做越烦躁,越做越难静下来。
“太失败了!”
他有些难堪的抹了抹脸,心中似有委屈,但是又找不到为了什么,没有做好工作没什么好委屈的,那他究竟是为什么而感到委屈呢?
只是委屈也要有人关心吧,没有人在意的话,怎么说也只是自言自语。
所以那没来由的委屈究竟是谁的呢。
心中沉甸甸的似有酸涩与难堪,那样子复杂的情绪,完全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难得的放下了手中的工作,长谷部又跑回了天守阁周围。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主君不在,做什么都是没意思的,那些担忧与悲伤被死死的藏在心底,但是由于太过浓重,所以总是会溢出来 。
他抚过那几朵开的正艳的山茶花,明明之前还只是几株绿草叶,转眼间就开出了花苞,变得亭亭玉立。
那个孩子也是这样,本来可怜兮兮瘦骨伶仃的,好不容易变得有了一位姬君的样子,也不知道会在外面受怎样的苦。
他以后一定不会再克扣那个孩子的甜点了,如果那个孩子能够回来。
无论是星星还是月亮,他能办到的,他一定会办。
只要她能够回来。
能够全须全尾的回来。
不信神佛的他大概也会迷信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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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啊。”
三日月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审视他的药研。
在药研越来越凝重的目光下他也没有再卖关子。
本体刀剑的刀尖点了点地上那位已经死的透透的审神者大人,但是明显是已经刚刚才冷掉的尸体,连溢出的鲜血甚至还是艳红色。
还未显颓败和腐烂的趋势。
在尸体的腰腹部有一道半贯穿的伤口,背上的衣物上浸透了鲜艳的血液。
“你说,这是什么刀所致呢?”
作为刀剑日日出阵上战场的他们怎么会分不清打刀和短刀的伤口,就算是几道刀痕也能辨出这是什么刀。
三日月这样直白的反问,就是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三日月殿可以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