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的附加赛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依旧是全程戴着。
不二周助的脸色也有些阴郁。
他想到了和仁王的那场比赛,那个时候他没有注意到负重带的事情,因为那个幻影已经牵住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但是现在仔细一回想,仁王好像确实没有解开过负重带。
不二周助对仁王的不喜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手冢此时也在沉思,切原和他比赛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解开过手腕和脚踝的负重带。
立海大的人大概是佩戴负重带的时间太久了,他们即便是戴着负重带去比赛,动作也没有一丁点儿的迟缓或者卡顿。
久而久之,许多人都觉得他们戴着的可能不是负重带,而是普通的护腕了。
菊丸抱着胳膊咬着嘴唇,一脸的不爽,他盯着球场上的丸井,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次的日美友谊赛,他也戴着负重吗?”
“他当时应该是在上场前就摘下来了。”乾贞治推了下眼镜,“我记得他上场的时候并没有佩戴护腕。”
他当时的对手可是被说是国家队的预备役,那个时候他要是还戴着负重上场才奇怪。
菊丸咬牙切齿:“所以他们不是不能摘下负重带,只是觉得和我们比赛没有摘下的必要吗?”
大石有些气愤:“他们根本就是看不起我们!”
乾贞治:“……”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立海大的人不傲慢,那就不是立海大的人了。
乾贞治注意到了坐在旁边的海堂似乎是有些出神,他抬手碰了碰海堂的肩膀。
“海堂,怎么了嘛?”乾贞治问道。
海堂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他只是突然感觉,能一直带着负重带比赛的立海大,好像有一点耀眼。
一处看台上,那里站了四个戴着口罩遮挡了面容的人。
最左边的那个身材魁梧,一头红发冲天而立,他抱着胳膊,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这样戴负重也不怕影响到身体的发育。”
旁边的白毛黑皮笑嘻嘻的说:“他们的训练指标还是有教练看着的,你操那什么心。”
白毛旁边是个娇小的卷发低马尾,他注意到了旁边另外一人的心不在焉,就笑着说:“偶尔也要出来放松放松,你最近的训练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和也。”
被叫做“和也”的第四个人身形挺拔,墨蓝色的短发,墨色的瞳孔,口罩遮挡了他的半张脸,却遮不住他眉眼间的焦躁。
“来看国中生的比赛算什么放松。”德川这样说着,却也没有离开。